美国会两党报告:美国防供应链需设法摆脱对“对手国家”中国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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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料照片:美国国会众议员迈克·加拉格尔(photo:VOA)
    资料照片:美国国会众议员迈克·加拉格尔(photo:VOA)

    华盛顿 - 美国众议院军事委员会下属的一个两党特别工作组周四(7月22日)发布的报告中要求五角大楼将供应链的安全视为“战略重点”,并确定一项计划,使自己摆脱从中国采购的关键材料,包括稀土资源。报告说,美国政府有责任与工业界和盟国一道,通过增加来源的多样性来减轻关键的国防供应链风险、提高应急能力并增强弹性。

    “在整个疫情期间,像中国这样的美国对手将供应链漏洞武器化,威胁到美国人的健康和安全,” 威斯康辛州共和党籍联邦众议员加拉格尔(Rep. Mike Gallagher, R-WI)在周四发表的一份声明中说。他在今年3月与密歇根州民主党籍联邦众议员斯洛特金(Rep. Elissa Slotkin, D-MI)共同创立两党“国防关键供应链特别工作组”,并共同担任联席主席。

    加拉格尔接着在声明中说:“我们的国防关键供应链面临着类似的弱点,若被(对手)利用,将削弱我们与对手竞争及应对危机的能力。”

    斯洛特金议员也在声明中强调了美国在疫情期间个人防护用品的致命短缺暴露了“我们的供应链失败了”。

    “很明显,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再次发生,特别是在直接关乎我们国家安全的项目上,” 斯洛特金说。

    声明称,该特别工作组的成立旨在聚焦美国国防供应链和国防工业,审查并识别当中可能被中国等对手国家利用的薄弱环节,并给出建议。

    “我们已经提出了一套强有力的建议,这将有助于把我们对外国供应商——特别是对中国——的依赖降至最低,并防止未来出现短缺。现在立法提案已经出台,我急于着手将这些内容加入’2022财年国防授权法案’,” 斯洛特金在声明中说。

    此份报告在华盛顿智库新美国安全中心(Center for a New American Security,CNAS)周四举办的线上研讨会上首次公布。斯洛特金在会上的发言中称:“我们尝试着列了这份(改进措施)清单,但我对(国防)部门提出一份不同的清单持开放态度。” 她强调,国防部门必须得能拿出一份清单,上面列出可以借助国会立法以支持国防关键供应链的领域。

    这份国会报告共提出的六项建议中特别关注了美国国防工业对中国尤其是稀土的依赖问题。

    “美国国防部(及更广范围上的全美各领域)需在资源和制造业上减少对对手国家对依赖,” 该报告的建议部分写道,“国防供应链中已出现一项国家安全威胁:国防工业的大量材料都是从中华人民共和国独家采购。”

    对此,该报告建议,国防部需“识别出那些来自对手国家的供重大终端产品所用的供应和材料,并实施计划以减少对这类国家的依赖。” 建议称,这一要求需通过国会立法成为一项法定要求。

    报告的建议部分还呼吁国防部“对美国的创新做出全方位部署,以确保涉及稀土的供应链的安全。” 从基础民用的手机、电动汽车到高精尖的战斗机、精确制导炸弹、卫星和激光设备等的制造,稀土都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原材料。

    根据美国地质调查局的数据,2014年到2017年间,美国有80%的稀土进口来自中国。

    对于稀土这一薄弱环节,报告建议将稀土来源多样化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对中国稀土供应的依赖。

    “通过寻求与盟友和伙伴国家的协议和合作来寻求全球解决方案,并增加美国在此过程中的相关能力,” 建议中写道,“开发替代性技术和方法以提取、加工和回收(稀土),从而支持(来源的)多样化,这至关重要。”

    “国防关键供应链特别工作组”在建议中指出,相关研发费用由美国能源部和内政部提供,并要求国防部长与能源部长及内政部长协同工作,以确保相关研发项目也考虑国防部的利益需求。

    除了就对中国的稀土依赖问题给出建议外,该报告也在以下方面给出立法建议。首先,国防部需将供应链安全视为国防战略优先事项,就整个部门的全面风险评估建立一套体系,以持续监测、评估并减轻国防供应链中的风险。

    另外,该工作小组建议国防部也加强使用通常用于商业领域的相关工具,以确保整条国防供应链的细节清晰可见,能快速识别薄弱环节以制定对应措施。

    报告中也同时建议国防部利用自身影响力与美国各级各部门的实体进行合作,着重加强对国防供应链关键领域相关劳动力的技能培训。

    报告也在另一点建议中再次强调了盟友的作用。建议中要求国防部鼓励与盟国进行技术开发和制造方面的合作,以建立一个能试验“更紧密的国际合作和供应链弹性”的体系。

    在新美国安全中心的这场线上研讨会上,除了重点讨论新报告中有关中国对美国国内制造业的影响外,加拉格尔还表示,“国防关键供应链特别工作组”下一步将仔细审查从美国流向中国公司的投资。

    “甚至在疫情期间,资金外流也在增加,” 加拉格尔称。他说,有些美国资金被注入到被美国财政部认定为“中国军工企业”的中国实体中。

    “我们不想让美国的养老基金、大学捐赠被用来制造在未来战争中杀害美国人的东西,或用来在现代集中营中奴役维吾尔族穆斯林,” 加拉格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