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克柏23岁当亿万富翁、盖兹40岁当上全球首富⋯富人已经那么有钱 为什么还想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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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行长祖克柏(Mark Zuckerberg)。 美联社(photo:UDN)
    执行长祖克柏(Mark Zuckerberg)。 美联社(photo:UDN)

    Meta创办人祖克柏(Mark Zuckerberg)与同学们共同创立了Facebook,在23岁那年就成为了最年轻的亿万富翁;比尔盖兹(Bill Gates)在《富比士》全球富豪榜中,蝉联1995年到2007年13年的世界首富之位。

    要赚多少才够?到了某个点,赚更多钱过舒适生活的欲望,就变成贪婪了吗?

    经济学教科书说,你变得愈富有,就应该会变得越不关心赚更多钱,这是基于「边际效用递减」(Diminishing marginal utility)的概念。快乐或幸福的衡量指标似乎大致证明了这点。

    根据多数研究,多得1万美元会使穷人快乐许多,但如果你已很富有,多增加的1万美元不会使你增加多少快乐水准。若真是如此,何不把最高税率提高到80%或90%,重新分配钱,使穷人更宽裕,同时又不损及富人的快乐程度?或者,也许我们可以征收很高的财富税,或对薪资设定上限?

    基于这些理由,世界知名的不平等程度衡量专家Anthony Atkinson认为,我们应该把所得税最高税率订在至少70%,而《二十一世纪资本论》一书作者Thomas Piketty主张在此之外课征全球财富税。

    但现实中,多数先进经济体没有这么做,趋势一直朝反方向发展。那些已很富有的人似乎想要变得更富有,不论这是否使他们更快乐,或他们是否「需要」变得更富有。一年赚100万美元的投资银行从业者,想为一年1000万美元所得的人操盘避险基金;在美国,平均年薪几百万美元的棒球员,为了从亿万富豪球队老板那里争取到更多钱而发起罢工。诸如此类有钱人想赚更多钱的例子,不胜枚举。

    若报酬更少,企业领导人、创业者,或足球员,会比较不努力、创造较少的财富吗?

    就某些方面来说,大概不会。很少证据显示,在「绩效相关奖酬」制度之下,高阶主管会表现得更好,很常见的情形是,高阶主管获得的奖酬跟他们的实际绩效表现没有多大关联性。也没有多少迹象显示,执行长的薪酬与美国公司一般员工的薪酬比率从1965年的20:1提高到300:1,企业绩效表现也进步了。虽然高酬劳的运动明星的确是很杰出、非常有干劲、有才华,但他们大概跟50年前酬劳远远较少的运动明星没多大差别。

    只是为了继续得分

    但从其他方面来看,变得更富有似乎是重要的。微软、谷歌及脸书激烈的竞争,并非因为它们的创办人及业主「需要」赚更多钱,而是因为投入时间及心力于创立一家成功新创公司的那种人,也是想要公司成长得越来越大的人。不是只有已经很大的公司如此,无数科技业新创公司的创业者每週工作7、80个小时,冀望其事业可能成为下一个脸书,虽说这希望渺茫,但并非完全不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套用美国石油富豪Haroldson Hunt的话,「钱本身不是目的,只是为了继续得分。」我们全都知道,不论比赛获胜有无奖品,没有记分制的比赛就是没那么有趣,激励作用小得多。

    也可以说,富者想变得更富有的欲望既创造了财富,也为其余的人创造了税收。尽管许多人觉得这背后动机可疑或无法理解,但无疑的是我们确实受益。谷歌或脸书从事的活动或许有很多令人担心之处,但总的来说,我们在过去20年间看到的技术创新风潮以及持续竞逐更大进展,确实使消费者获益。换言之,就算传统经济学无法解释,但是当代资本主义受益于一小群贪心者的存在与努力。再者,若我们够幸运,一些亿万富豪可能会觉得有义务把他们部分的钱回馈给社会。

    需要贪婪?

    那么,若我们想限制或消除「贪婪」,但同时又保留资本主义的经济活力,该怎么做?课更高的税或限制高阶主管的薪酬,伤害性可能比许多人想像的要低,公司仍然能够聘用执行长,欧洲冠军联赛仍然会举行。

    尤其是金融业,完全看不出限制高阶主管过高的财务性酬劳,会对更广的经济造成什么伤害,实际上很可能有益。不过,竞争及「赢」的欲望似乎确实对资本主义的好坏2面都属必要。我们的确可以使贪婪行为变得更不为社会接受,且经济上更难做到,但这当然得付出代价。

    《一本书读懂资本主义:50个关键概念,理解现代社会的游戏规则,和所有人口袋里的钱》

    作者:乔纳森・波特斯(Jonathan Portes)

    译者:李芳龄

    出版社:商业周刊

    出版日期:2022/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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