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仁勋很难搞? NVIDIA前员工现身说法:要求非常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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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VIDIA的前员工、硅谷科技人Cindy在脸书粉专上回忆,在黄仁勋底下工作的日子虽然忙碌但非常快乐。(陈恺巨摄)(photo:UpMedia)
    NVIDIA的前员工、硅谷科技人Cindy在脸书粉专上回忆,在黄仁勋底下工作的日子虽然忙碌但非常快乐。(陈恺巨摄)(photo:UpMedia)

    辉达(NVIDIA)执行长黄仁勋日前访台造成轰动,有NVIDIA员工却透露,黄仁勋是个完美主义者,非常难搞。对此,曾在NVIDIA工作的硅谷科技人Cindy在脸书粉专上表示,自己在NVIDIA转型时与黄仁勋共事过,她回忆那段日子虽然没天没夜的加班,却让她感到快乐无比、一点都不累,因为并非每个人都有机会参与公司转型。

    Cindy在脸书粉专「志愿单亲故事集 Single Parent By Choice」上表示,在NVIDIA工作时,该公司正要开始发展超级电脑、也就是着名的DGX-1系列,而她正是DGX-1的专案经理,不过当时最后所有的决定,都要上呈到黄仁勋手上才能定案。

    Cindy也回忆,当时的案子在还没送去给黄仁勋审核之前,公司内没有人知道他会如何决策,而黄仁勋的决定或许不一定「make engineering sense」,但他的商业决策最终都获得好的结果,这也是黄仁勋厉害的地方。

    在DGX-1之前,NVIDIA内部发展最成熟的是GPU、显卡这样的的产品,非常缺乏系统性产品的经验,公司从基本的程序到测试用什么器材、用什么软体、怎么测试等细节都没有共识,让内部每个领域、每个部门都遇到瓶颈,而最困难的是,大多数的人都只会点出问题,希望获得解答,真正愿意一起找到解决方法的人少之又少。

    当时公司内部有两个副总经理,总是帮底下的员工档下跟黄仁勋报告的机会,因为黄仁勋的要求非常严厉,他们觉得对于员工会太过挫折;其中一名副总也表示为了DGX-1每天跟黄仁勋开会非常疲惫,除了常常开到很晚外,黄仁勋还会推翻所有提议,改提一个打破框架的想法,这样对于其他人来说等于重新来过但却没有多给时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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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indy坦言,虽然现在描述起来,当时的NVIDIA好像是个不快乐的工作环境,但其实她非常快乐,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可以搭上公司转型的列车、参与一个 CEO 亲自盯着看的案子,加上她很崇拜黄仁勋,想要成为其远景的贡献者之一,所以更乐在其中。至于当时在忙什么,Cindy则卖关子地表示后续文章会再做解释。

    「志愿单亲故事集 Single Parent By Choice」脸书粉专原文:

    最近 NVIDIA 有员工爆料说,皮衣教主 Jensen 很难共识,是完美主义者,特别难搞。

    我身为跟他间接共事过 (至少直接发过 email 给他) 的过来人,让我来分享一些有趣且悲情的故事。

    那年,NVIDIA 已经涉足很多不同领域,策略性地多角化尝试,有些失败,有些成功,而其中一个最重要的转型,就是开始做超级电脑,也就是有名的 DGX-1 系列。

    我是 DGX-1 的系统 PgM (专案经理),但坦白说,NVIDIA 的所有重要的案子里,Jensen 才是背后最大的 PgM,我们所有的决定,最后都要上呈到他那边才能定案。在没送去他那里审核之前,没人知道他会挺哪一边,而他的决定不一定 make engineering sense,但最厉害的是,他的 business sense 最后会胜出。(后面会有例子)

    DGX-1 是一个非常悲情的案子,也是我之后最引以为傲的案子之一,后来上 Google 之前的面试中,我讲了这个经历,面试官听得很感兴趣,因为它的成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在那之前,NVIDIA 系统性产品的经验非常缺乏,内部的流程中,发展最成熟的是 GPU 这样的晶片阶产品,或是显卡这样板阶的产品。对于系统阶的产品,公司连料号要怎么定义、bill of materials (BOM) 要怎么建,这类基本的程序都没共识,更何况怎么测试、用什么器材和软体测试等等更复杂之处,基本上,我们在每个领域、每个部门都遇到瓶颈。

    而大家都知道,一个公司里面,能随着公司一起成长、帮助公司解决问题的人,不一定是多数,我当时遇到最大的困难,就是大多数人只会点出问题,然后希望别人给他 solutions;愿意一起找解决方案的人,少之又少。

    因此,大部分的部门都有人 push back,有时甚至部门的最大主管互相吵架,然后上报到更高主管,最后吵到 Jensen 出面去裁决那样。

    有两个我很敬重的 VP,总是帮我们底下的人挡下跟 Jensen 报告的机会,因为他们觉得会对我们太挫折,由他们扛下即可,因为 Jensen 的要求非常严厉,跟对一般员工的和蔼可亲非常不同。

    其中一位 VP 说,为了这个案子每天跟 Jensen 开会非常疲惫,都开到很晚之外,他还会推翻所有的提议,改提一个对他来说是 outside the box、但对所有人来说却是打掉重练但时间不多给的悲催情况。

    例如 Jensen 在晚上给了一个决策,那天晚上我和很多其他人就要加班到深夜,才能把新的计划准备好,隔天给相关人等。那时我的每个平日都加班到深夜,周末也几乎都在加班,那一阵子的人生几乎都在工作中度过了。

    这样的描述也许让你觉得是个很不快乐的工作环境,但其实完全相反,虽然我的工时长,但那个工作环境让我非常快乐,因为那是公司的一个大转折,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可以搭上公司转型的列车、参与一个 CEO 亲自盯着看的案子,并测试自己成长的速度和抗压的强度。

    虽然我做得昏天黑地,我快乐无比,一点都不累。

    加上我很崇拜 Jensen (之后会写他对员工的温暖),我想要成为他的 vision 的贡献者之一。

    那我们的忙,到底是在忙什么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