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参联会副主席:与俄罗斯相比,中国是一个非常不同的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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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参联会副主席:与俄罗斯相比,中国是一个非常不同的竞争者(photo:RFI)
    美参联会副主席:与俄罗斯相比,中国是一个非常不同的竞争者(photo:RFI)

    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空军上将约翰·海顿(John E. Hyten)9月13日出席研讨会时表示,中国“走向公开的前所未有的核现代化”已经进行了多年,但在之前却是一个严格的秘密。海顿称,中方该计划的前进步伐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海顿周一参加了华盛顿智库布鲁金斯学会举行的对话活动。海滕称,他在2016年至2019年担任美国战略司令部司令时,就看到中国的导弹建设正在进行,但“那是在非常机密的渠道,你不能谈论它。”他称,现在,媒体上的“商业卫星图像”已经揭露了中国军方相关项目的规模。海滕没有说为什么对中国的建设的了解如此闭口不谈,但这种保密通常与情报的来源和方法有关。

    据《空军杂志》报导,美国空军参谋长布朗(Charles Q. Brown Jr.)在今年8月曾表示,如果空军没有足够快地改变自己以跟上威胁的步伐,中国的导弹计划的影响可能是“灾难性的”。布朗说,对导弹建造活动的披露“有助于验证我们一直在谈论的问题,为什么我们需要地基战略威慑导弹、B-21轰炸机和远程备用导弹”。

    海滕在研讨会上发言称,“中国正在建造成百上千的固定发射井,以容纳洲际弹道导弹。”他说,“似乎每隔几周,就会有更多关于更多发射井的照片传来,而且顺便说一句,中国可以在这些发射井中放置的东西没有任何限制。”

    海滕说,根据《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美国和俄罗斯部署的核弹头数量不超过1550枚,“但对中国来说,没有任何限制。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可以在每一枚洲际弹道导弹上安装10个再入飞行器;没有什么可以限制这种能力。”

    海滕将中方“建造这些发射井的速度”与美陆基战略威慑导弹(GBSD)计划进行了比较,他说,即使“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将有400个新发射井,在2030年具有初始作战能力,2035年具有全面作战能力。我们要花10、15年的时间来更新已经存在的400个发射井。中国正在建造这么多,基本上,一夜之间。”他说,“这种差异的速度......是我最担心的。”

    海滕说,“鉴于中国宣布了‘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政策,你必须问自己,为什么他们在建设那种巨大的,巨大的核能力,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快?”他称,特朗普政府时期制定的《2018美国国防战略报告》“开始让我们走向我们将面临的与中国的挑战,结束了美国实际上没有国防战略的不确定时期。但坏处是,我们的行动仍然慢得令人难以置信,慢得令人难以置信。我们是如此的官僚主义和规避风险。”

    海滕说,“你可以有一个规避风险的战略,你可以前进得很慢。但是,当你有一个像中国和俄罗斯这样的竞争对手,他们可以快速行动,你也必须能够快速行动。而我们仍然走得太慢了。”

    主持人进一步询问,如何评估中美爆发某种形式战争的可能性,并提到了哈佛大学知名教授格雷厄姆·艾利森(Graham Allison)提出的“修昔底德陷阱”论。海顿称,我们总是得担心“修昔底德陷阱”,但美国已经和苏联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两个大国发生了当时最严重的对抗,这也是第一次有两个大国同时拥有庞大核武器。但是,双方全程没有发生大规模战争,“因为我们一直保持威慑,没有越线”。

    海滕补充说,“所以谈到大国之间的事,我们的目标应该是永远不与中国开战,永远不与俄罗斯开战。因为对于这个星球和我们这些国家来说,那将是可怕的一天。它将摧毁世界和经济,是所有人的灾难。所以我们必须确保不会走到这一步。”

    海滕认为,虽然中国是美国“步步紧逼的”军事威胁,但俄罗斯“不能被低估”。他指出,俄罗斯在2006年宣布了其核现代化计划,而且一直在贯彻执行,俄方升级后的核武器“不是......给车臣叛军使用的”。海滕说,“但中国是一个非常不同的竞争者,因为他们的经济规模巨大”,美国想发展的盟友和伙伴也需要与中国合作。

    海滕还担心美国和中国“没有经常交流”,尽管双方大概有一个避免全面战争的共同目标。海滕说,美军联合作战概念所依据的假设在很大程度上是保密的,他拒绝回答关于美国的脆弱性以及美国是在防御还是进攻方面更强大的问题。

    海滕说,“(当需要时)我们需要聚合能力,以整合我们的火力。(另当需要时)而我们需要分解我们的能力,以便生存和运作”。他说,“我们需要非常迅速地做到这一点,在所有领域,与所有部门同时进行;这样做将给美国的对手带来一个巨大的难题”。

    海滕说,“美军各军种一直在谈论通过联合全域指挥和控制来‘聚合火力’,而‘分解能力’则是指分散美国军事资产,以加剧针对‘固定地点的大型编队’的问题,类似于空军的‘敏捷作战’行动概念。”在固定地点集结部队“不是好事”,他说。

    海滕说,“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JADC2)不是简单的‘保护自己’,而是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关于‘不让对手得到同样的东西’的攻击性工具。所以你必须把所有这些部分放在一起......在非保密层面,我点到为止。”在他的首要挫折中,海滕说在六年多前就发出了建立一个有复原力的空间架构的号召,当时他在美国空军太空司令部任职。他抱怨说,美国的卫星是“一群肥胖的、高价值的目标”,因为在通信、导航和传感方面对它们有如此大的依赖。

    海腾说,“太空军已经制定了这个新架构的概念,但我们还没有在这条路上前进。10年前预算中的‘同样的挑战’也是今天预算中的......同样的挑战”。他补充说,然而,“好消息是,由于对军事太空的大力投资,在可预见的未来,我们对对手有精致、巨大的优势。”他表示,“这是否是五年或十年,我不能告诉你,但像中国这样(发展)的速度,可能是在较短的一方”。

    当他在美国战略司令部供职时,海腾就美国的卫星对动能攻击的脆弱性做了分析,“我变得非常、非常自信,我们可以在任何存在的威胁中生存下来。”但现在,鉴于中国的现代化步伐,他们可以“拒止这一点”,海腾说。

    海腾说,“如果我们继续按照以往的方式行事,美国国防的最高限额需要每年有3%到5%的实际增长”。然而,如果允许美国军方剥离不再适用的系统,他不喜欢使用所谓“传承”武器一词,那么7000亿美元的预算“应该足以实现相当好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