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争之下的盟国攻防战!邱吉尔曾道:俄国可能永远是「一个包在谜团中的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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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盟国间的龃龉─G7高峰会(2018)。(台湾商务印书馆)(photo:UpMedia)
    盟国间的龃龉─G7高峰会(2018)。(台湾商务印书馆)(photo:UpMedia)

    跟随斯洛伐克及斯洛维尼亚的脚步,巴尔干半岛国家保加利亚与罗马尼亚于2004年正式加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不久之后,美国总统小布希(George W. Bush,任期2001-9)公开提议乌克兰及乔治亚一併加入,这样就能把北约的势力延展至俄国南端。

    德国、法国皆表示如此明显的挑衅实在不智。普丁重申从前叶尔钦的警告,北约若步入俄国的疆界,「将被视为对俄国安全的直接威胁」;普丁于2008年採取回应,入侵乔治亚北部的俄语区省分─南奥塞提亚(South Ossetia)和阿布哈兹(Abkhazia)。欧洲对此事的唯一反应,仅有由法国总统萨科吉(Nicolas Sarkozy)介入协商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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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元2010年时,亲俄的乌克兰领导人亚努科维奇(Viktor Yanukovych)反对继续向北约或欧盟靠拢,但是不到四年之后,他就被基辅的亲西方党派革职,这促成乌克兰东部俄语区的省分爆发内战,而莫斯科当局支持俄语区势力。

    导致局势更加紧张的是,普丁在2014年併吞了克里米亚地区从前的俄国领土,这块地区在1950年代时已划归乌克兰。欧洲为此向俄国施加经济制裁,但这除了强化俄国的「围阻经济」(siege economy)以及让普丁更加亲近「寡头」同伴之外,无法造就实际的政治效果;俄国经济遂转向「进口替代」,包含发展自身的「莫扎瑞拉」(mozzarella)、「卡门贝尔」(camembert)乳酪制造业。

    北约重新向乌克兰招手,并且在巴尔干半岛从事军事运作,俄国也作了一模一样的事情。而此时欧洲又再度掉回「威胁决裂」(brinkmanship)的运作模式。

    欧洲外交界长年来的一大「职业病」便是误判莫斯科政局,曾经犯病的包括瑞典人、波兰人、拿破崙、以及希特勒;如今,这病害得西方势力在如何应对新近俄国的侵略态度上有所分歧。

    欧洲联盟缺乏军队,虽然它经常考虑此事;它拥有的是「欧洲军团」(Eurocorps)这支「防御性」的「快速反应部队」,它也有「军事行动计画」,甚至有「联合行动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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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英国首相东尼.布莱尔(Tony Blair)于1999年的芝加哥演讲提出「人道干预」(humanitarian intervention)的概念,在民主人权受到威胁之地採取行动。对于布莱尔来说,北约的责任是无远弗届的;但是,谁又能够定义何谓威胁、何谓责任?

    西元2001年9月11日,盖达组织在纽约犯下「九一一」暴行之后,北约如今发现自身的处境是,必须介入任何美国政府希望它干涉的地区。军队自欧洲各国召集而来,各方投入程度不一、热衷程度不等,他们被派往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等地作战。

    在美国霸权热身之际,各国期望继续受到美国核武保护伞涵盖的代价,便是服从。既然无人发问「谁应当担任扩大至此的民主欧洲疆界之警察任务?」则遑论有人答覆。

    西元2017年,美国选出新总统唐纳.川普(Donald Trump),他随即要求欧洲证明自己的诚意。川普前的两位总统──小布希和欧巴马(Barack Obama,任期2009-17)皆有意卸除欧洲警察的角色;小布希因为中东问题耗尽精力,欧巴马则有意「转向」(pivot)亚洲。

    川普批评北约是「老古董」,他认为欧洲现在已经有钱而可以自我保护。在2017年12月的一个集会场合中,川普说他已告诉欧洲的人们:「他们一直拖欠债务,他们没有在还钱……我想我要说的是,你们不还钱,那我们要走了」。川普还公开宣称,他是普丁的朋友──即便不是普丁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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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俄国已成为影响欧洲外交的重大因素,俄国坐拥丰富的自然资源、强大军力、核子武器,再加上它鲁莽寻衅滋事、网路攻击、海外暗杀的作风;邱吉尔在1939年曾道,俄国可能永远是「一个包在谜团中的谜语」;但有件事情,普丁的态度则是再清楚不过,他不喜欢北约包围俄国或侵犯俄国的「利益范围」(sphere of interest)。

    在此事上,德国总理安格拉.梅克尔(Angela Merkel)及其他前华沙公约成员国领袖对俄国的同情逐渐增加;地理问题是重要因素,英、法要和俄国交恶比较简单,而德国与那些民主初萌的国家若与东边的俄国有嫌隙,这会是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