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时报捧臭脚:拜登稳健得胜 立法成就完胜欧巴马、柯林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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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总统拜登。图/欧新社(photo:UDN)
    美国总统拜登。图/欧新社(photo:UDN)

    两周前,美国总统拜登(Joe Biden)民调跌破前任总统川普任内的低点,但谁料得到,这位美国史上最年长的总统上任不到两年,立法达阵纪录竟超过前民主党籍总统欧巴马或柯林顿八年的努力。

    金融时报(FT)专栏作家卢斯(Edward Luce)指出,拜登致胜的祕密武器是众人对他「期待低」。

    拜登任期还做不到一半,立法成果辉煌。数日内,他将签署美国第一项严肃对抗全球暖化的法案。前任者曾努力过,却都无功而返。柯林顿1999年未能说服参议院支持旨在缓和气候变迁的「京都议定书」,欧巴马2009年推的「总量管制与交易」(cap-and-trade)法案也宣告失败。川普就更别提了,不但签行政命令废除欧巴马气候政策,甚至宣布美国退出「巴黎气候协定」。

    拜登不仅把川普任内所做的破坏「拨乱反正」,还成为美国首位表明严肃看待全球暖化问题的总统。相较于欧巴马和柯林顿在参议院都拥有多数优势,拜登却是在参议院50票对50票的情况下办到的。

    拜登9日也签署价值约520亿美元的晶片与科学法案(CHIPS plus),在公共科学研究投入巨资。1950年代的这类投资,造就了今日的网际网路(internet)。

    拜登包含对抗气候变迁和对企业加税的「通膨削减法案」,将首度授权联邦政府商议降低药价,打破民主党数十年来不敌大药厂游说势力的趋势。

    卢斯说,拜登低调地达成这些前人未能办到的壮举,任一项都足以成为大新闻,合起来相当于「悄悄让美国政治能力重开机」。

    但这项巨变却可能被忽视,因为1)几乎人人都对华府政治僵局习以为常,以致未料到这两周的发展;2)这一连串立法达阵可能是拜登最后尝到的胜利果实,民调显示民主党可能在11月期中选举输掉国会控制权;3)美国宪政危机日益加深,在忧心体制崩溃的同时,难以承认现行体制竟然还能顺利运作。

    凡此种种,不表示拜登连任胜券在握,若共和党得势也可能撤销拜登因应气候和加税的法案。11月满80岁的拜登能否让人再度跌破眼镜?这终究取决于美国选民怎么想。

    然而,拜登一连串立法胜利有个特点:全都放眼长期。没有一项足以大幅影响选民对短期经济情况的观感。通膨激起的民怨未消,犯罪率升高也是顾虑,金援乌克兰抗俄的代价日增也不会带给拜登什么政治上的利益。

    有别于雄辩滔滔的欧巴马和柯林顿,拜登不时说错话、用错词,无法用饶富诗意的语句编织一套说法激起美国人民对未来的憧憬。但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实际发生的事件意义不说自明。川普位于佛罗里达州棕榈滩的「海湖庄园」(Mar-a-Lago)住所遭联邦调查局(FBI)突袭搜索,不无可能因煽动叛乱或较小的罪名而遭起诉。「瞌睡乔」也许年纪大了,但他比对手气长的能力仍宝刀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