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哲的党 注定只会是「少数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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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文哲有着天生逃避的个性,怕事又怕麻烦,只想赶快推开或跳过烫手山芋,却没有能力擘划任何未来的愿景想像。(资料照片/摄影:陈恺巨)(photo:UpMedia)
    柯文哲有着天生逃避的个性,怕事又怕麻烦,只想赶快推开或跳过烫手山芋,却没有能力擘划任何未来的愿景想像。(资料照片/摄影:陈恺巨)(photo:UpMedia)

    民众党柯主席的「共融社会」只是选举口号,因为他真心不认同应该追求228事件真相与正义,因为他一再带头挑起新住民族群与社会的对立。

    关于228事件的态度

    近日柯主席在访谈中坦承:「我是228家属,我每次那一天到了就开始upset,因为我爸爸会哭,我爸爸平时是不讲话的人,不好意思(出现一次哽咽、咳嗽),然后到那一天他会失态,所以对我来讲就会有压力。所以我很怕那一天,所以人家说为什么那一天你每次都要去骑脚踏车?要听实话吗?我就是很讨厌那一天,我就很想要熘走。

    可是到我儿子,他就再也没有压力了,我会有压力不是,因为我根本没有看过228,我有压力是因为我爸爸。我常常想说有一天我爸爸不在了,对我儿子来讲那一天只是一个国定假日,对他来讲什么都不是。所以是这样,有些事情时间过了就好了,所以抱着这种态度这样就好了,时间过了就好了,只是说时间还没过去之前,我们想办法把它淡化或是想办法让它不要搞得那么畸形。

    所以老实讲,你要知道我当台北市长,每年都要去228,不去都不行,坐在那里我都觉得难,我心里在想说阿扁执政八年、小英又执政七年了,都已经执政15年了,你还跟我说228没有真相,我实在是不想听。所以不要把历史事件来当作政治使用,228就是228,它就是一个故事,就把它结束完,它就好了,啊你每次,我觉得太多的政治上的使用,我就不太喜欢那样。」

    首先,柯主席作为228事件第三代家属,他没有能力去安慰作为第二代的父亲,所面对人生与家庭遭遇这么大的生离死别与冤屈。他选择逃避离开,甚至厌恶这个连结且切割个人情感,他更乐于见到他的下一代对于228没有特殊情感而只是一个国定假日,这是历史与情感在世代之间断层了。

    其次,他作为一位政治人物,在台北市长任内仅是配合纪念活动,他个人并无代为追求集体正义的任何想法与行动,甚至厌烦228被转为政治所用,也不相信还有真相未被公诸于世。当被问到他希望历史要如何进步,他的回答相当消极,仅是「当作是一个事件就好,事件就是事件,平铺直述,不要给太多的那个,不要历史为政治所用,每个人读完有每个人的想法,这样就好了,过去就好了」。

    其实他这样的回答并没有回答到,我们要从事件中学到什么正面的教训,或有没有更积极的迈向进步。对于历史的正面意义来说,如何不重蹈覆辙和重复历史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柯主席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有理想的政治家。

    关于内心深绿的本质

    在访谈中他解释自己的意识与认同:「我从来不会避讳,我是228家属,我的出生一定是绿的。但是在政治上混这么久了,我每次讲说我在台大当医生,病人送到急诊处,我们也从来没有问他,你是民进党还是国民党。这也是民众党在选举的时候,一开始就把共融社会当作标题,共融社会、国家治理。基本上台湾就是一个移民社会,我在个人成长过程当中的一个体验,就是唉、不要再吵了(挥手示意走开),就是说,大家可以快乐过日子就好。

    我那时候不分区立委安全名单还排外配跟陆配,还引起轩然大波,哇奇怪,现在台湾出生的小孩子不是有7%的妈妈是外籍新娘,为什么要被人家检讨成那样。

    我现在的口号就是说,我们有不同的过去,有共同的现在,到底要不要走向共同的未来。所以我对台湾人有新的定义,你住在台湾、认同台湾、喜欢台湾,你就是台湾人,所以马偕就是一个例子。我是觉得老实讲,每天那样吵吵闹闹我就觉得很烦」。

    至于柯主席他的深绿的定义是,不是所有228家属就是深绿,他强调是那时候,「那时候他内心是深绿,其实到现在,我已经是,蓝绿对我来说已经都不重要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不是深绿,当然也不是蓝或绿,这些意识形态不重要。

    很遗憾柯主席至今仍狡辩外界反弹提名中配作为不分区立委的原因,反对的理由并不是因为不能接受中配新住民或家庭。民进党萧美琴副总统候选人在竞选行程中拜访新住民的时候,提起她也是新住民子女的经历。笔者自己家里也有新住民和新住民子女,曾经有一个很可笑的经历,台英混血的女儿在国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被一位男生同班同学骂「杂种」的歧视言论,待我去询问老师了解情况,老师说明那位男同学自己是台印混血,家庭变故所以由台湾的阿妈照顾生活,并请我体谅对方童言无忌、家庭辛苦。

    「新住民」这个词,不适合太过氾滥使用或强调。因为新住民就是台湾人了,台湾人就是台湾人,不应该再分新住民或旧住民,因为我们得到的权利义务是一样的,我们都是台湾人。

    或许我们在成为台湾人的这个过程中,有的人很顺利,例如生下来自然就是,有的人有辛苦的申请过程、漫长的累积时程。每一个人融合的过程是不同的,各有自己一定的进程,这当中包括心理状态的适应融合。台湾社会应该给予更大的包容,而不是去特别强调身分的不同,更是不应该去歧视,或是不当利用身分差异赚取红利。

    如果萧美琴自己不提起,我们其实是忽略了她也走过不论是在台湾或是在美国那种新住民子女的经历,她绝对是可以共振共鸣。真正严格定义的话,现在来看她的美国妈妈也不完全是新住民,可能是半新半旧的住民,但无论如何我们大家都有过类似的融合经历是不会骗人的。

    而外界真正反对中配作为立委的原因在于,中配还拥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身分,因为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因素,他们无法做一般归化国籍的程序放弃原始国籍。这里的问题本身就是一个两岸分裂敌对的历史因素,本身就是一个政治问题,而这种背景接着牵涉到担任公职有国家忠诚的问题,这是很严重很严肃的议题。

    柯主席因为严重鄙视蓝绿的意识形态,也坚决不碰统独议题,他一再无视担任立委公职不得拥有外国国籍的规定,因此不愿正视中配的提名参选是走在宪法的直接挑战。然而他却一再刻意强调中配家庭的身分与需求,并且放大族群人数疑似为了攫取选票的红利,他一度否认提名、否认他个人与争议的该位中配的连结,并且唐突表示中配必须独自面对媒体与社会大众的检验。种种这些意图都造成了族群认同之间的矛盾对立,完全无助于让社会与制度去认真检视新住民或任何族群的权益改善。

    柯主席有着这样天生逃避的个性,怕事又怕麻烦的心态,他只想赶快推开或跳过这种烫手山芋,但没有能力擘划任何未来的愿景想像。一面是他挑起新住民族群与台湾社会的矛盾对立,一面是他不愿意真诚地协助发生在旧住民和国民党政府的事件上求得和解,建立正义机制,好让国家社会集体得到教育和进化,这些减少对立、增进和解正是「共融社会」的关键的两把钥匙。

    以上这些问题的存在,没有得到民众党和柯主席的重视,那么他就不会拿到蓝绿基本盘的选票,注定将无法团结台湾,注定永远会是少数政党。我们不会有共同的未来,因为你的议题不是我的议题,那么你的未来也就不会是我的未来,「共融社会」只会沦为选举口号。(本文由Translation Matters 翻译有要紧脸书专页提供)